“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在辛勤工作之余,大家都有一个田园牧歌的梦想:想着有一天在广阔的田野,看天看云;最好有一群小动物们围绕在膝边;最好是在晚上,上有朗月疏星,下有清溪桑麻。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就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他们是奋战在一线的狸桥镇畜牧站的工作人员……
“笼中对”,三顾农户畜牧心
阳春三月的一个晚上,狸桥镇纪委委员、专职纪检监察干部、畜牧站站长周炳生,带着防疫器械和疫苗来到社区唐宗其养殖户的家中,他的身边是牧医技术员小晋。风吹动他们的衣襟,也吹动了他们的思绪:狸桥镇于2002年1月由狸桥、南湖、昝村、卫东四乡合并而成,面积达228平方公里。由于撤乡并镇前,各乡镇经济基础不一,管理模式上也存在一定的差异,动物防疫工作极不平衡,合并后村多面广,地形复杂,给动物防疫工作增添了难度。
在这样晚风浮动的晚上,周炳生和小晋都要匍匐进笼子里,一只一只把小动物们捉出来打疫苗。选择晚上是因为动物们在晚上会回到窝里,散养的鸡白天很难把它们捉住的。
像这样的场景并不是偶然,畜牧站的工作人员经常要到场地临栏检疫、钻鸡舍、进牛棚、核对防疫档案、查验免疫证明、牲畜耳标、临床健康等情况,起早贪黑加班加点只是平常事。
面对这些苦脏累,畜牧站的同志们也不曾怕过什么,刚到岗位的江丽丽笑着说:“每家每户地跑倒不算什么,最难过的是进猪场。”因为商品猪出栏需要畜牧技术人员对每头生猪进行现场观察检疫,同时要按百分之十的比例进行尿样抽检,检测是否使用“瘦肉精”等其它违禁药物,对装载运输工具装载前还要进行消毒,然后对健康的生猪才能出具合格证明。尿样检测是一件极不容易的事,因为猪见到陌生人进栏就会四处乱窜躲闪,跑得屎尿满天飞。但他们还要老老实实得蹲在圈栏内等它们安静下来撒尿积液,每检测一头猪,全身都沾满了猪的粪便和尿液……
“奶瓶子”,出师未捷待领取
进畜牧站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大小不一的冰箱矗立在显眼的位置,里面横放着一只只“奶瓶”:一只只装满乳白物体的瓶子摞在冰箱里。
一个“畜牧办怎么藏这么多奶瓶”的疑问还没有出口,就听见有人说:“我是金云村的沈杰家庭农场的,是来申报我场苗鸡入栏数,来领预防禽流感疫苗的。”
周炳生很了解这家农场的养殖规模,熟练地打开电脑进行登记,然后拿出30瓶禽流感疫苗。
“疫苗拿回去后要注意恒温保存,预防前要提前一小时取出,要等它恢复常温,摇晃均匀后再注射。”
据了解,狸桥镇共有109家规模畜禽养殖场,其中商品鸡养殖就有56家,仅禽流感疫苗一项,养殖户一年要来领取4200多瓶,就发放强制疫苗来说,这项工作经历了诸多变化。大家都知道每年春秋两季是突击强制免疫的季节,然后对补栏的畜禽再进行补免。何为强制?就是无条件服从,只要你养殖了动物,就必须在规定的时间内,把国家规定的几种强制疫苗免疫到位,否则就会对人畜造成安全隐患。
周炳生整理着冰箱中的疫苗:“2003年高致病性禽流感爆发前,很多养殖户非常不理解我们的工作,觉得疫苗打不打都一样。”那时候工作很难做,工作人员苦口婆心也无用。尤其是商品肉鸡,饲养周期短出栏快(饲养45天就能出栏),鸡从进栏到出栏需要好几道程序,包括烫鸡嘴、免疫法氏囊、鸡新城疫、球虫病、高致病性禽流感等多种程序,但经过每一道程序就会多一些应急反应伤亡,影响经济效益,更麻烦的是每道程序工作量大,耗工耗时,就免疫一种疫苗,一个防疫员每小时只能接种1500-2000羽,一个规模场每批入栏一般在1万至2万羽左右,在惊人的工作量下,很多养殖户望而却步。
“英雄帖”,免疫证明进各家
“奶瓶子”无人领,不仅影响到养殖户的利益,还给广大消费者带来了严重威胁。因为高致病性禽流感、口蹄疫、猪瘟、高致病性蓝耳病、小反刍兽疫是人畜共患病,只能靠预防来控制,才能保障人畜安全。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周炳生想了很多办法。他想到群众出智慧,于是在群众中找办法,找有影响力的人。
孔令发就是周炳生首先想到的人。他所在的村养殖场(户)多,工作难以推动,在他担任村民组组长时,因为说话很有号召力和说服力,于是选择从他家的鸡开始免疫。第一年全村没有免疫的鸡都得病死了,而唯独他家打过防疫针的鸡没有死。果然在第二年时,在孔令发劝说下很多养殖户都尝试接受免疫,免疫后确实有效果,让养殖户由原先的应付式改为主动式,规模场主动领取疫苗,零散户主动寻求帮助。
畜牧工作虽没有大家想象中那般充满诗意,但是狸桥镇的畜牧工作者们却用自己最美好的年华在这片土地上书写下别样的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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